劳动是诗亦是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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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0-03文/静言随笔

“诗和远方”是一种生活境界,也是人生的一种追求。

一段时间里,我想追求“诗和远方”,以打破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藩篱,走向琴棋书画诗酒花的境地。我冥思苦想,但终究没有弄明白什么是人生的“诗和远方”?它存在哪里?它以什么形式出现?找来找去,想来想去,终是迷茫。甚至疑惑它是海市蜃楼,空中楼阁,虚无缥缈。

一天下午,阴天无雨,我去爬一座山丘。至山脚,许多人在干活。时值暮秋,人们在挖红薯、翻地、栽油菜,一片繁忙。

一对老夫妻,年约六十,他们在栽种油菜。男的挖窝,女的栽苗。男的挥着锄头,女的蹲着栽苗。娴熟、流畅、自然动作颇有感染力,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尝试。夫妻俩不时说着什么,一脸笑容。我心欢喜,有一块儿地,做个农民也好。

及至山腰,有歌声传来,心生惊喜。转过一个山弯,看到一个中年妇女,瘦小的个子,旧旧的衣服,脚穿一双“解放鞋”,一个人一边刨红薯,一边唱着小曲。她的身后,一溜脚印,一堆红薯,一个背篓,一片翻过的红土地。

我没有惊扰她,只默默地看,默默地听。歌声从背篓里传出。歌声欢快嘹亮,随长风飘扬,回响山坳。翻过的红土地,湿湿润润,散发着泥土的浓香,溢满劳动的芬芳。

从山里回来一种情愫久久萦绕于心。想那一对老夫妻,投入地耕作,愉悦的心境,幸福的笑容。想那中年女子轻声唱和,把辛苦融化在歌声里。

我心头一亮,似乎有了答案。“诗和远方”,勤勤恳恳地劳动,实实在在地付出,是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的挚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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